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饿一顿饱一顿玩家。

风筝 13 完结



本i狗血来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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牡丹鹦鹉是一种非常喜欢群居及情深的鹦鹉,他们会与伴侣形影不离,相依相偎,厮守终生。

 

作宠物的话,最好是一对一块儿养。


有一个非常浪漫的法文名字,les inséparables.意为不可分离。


百度百科如是介绍他家里新来的两个小家伙。

 

马嘉祺回家的第一晚,就被这两只憨态可掬的小鹦鹉吵得没睡安稳。

 

其中有一只特别闹腾,大老远就能听见叽叽喳喳的叫。等他走近去看,小不点又安静下来,作乖巧无辜状。

 

简直跟宋亚轩一模一样。

 

也不晓得他的小朋友现在如何了,能不能适应重庆的学习环境。

 

想到这,脑海中又蓦得跳出严浩翔揽着宋亚轩的肩,拍胸脯保证的样子。

 

“小马哥你放心,我就在亚轩隔壁班,一定照顾好他。”

 

是,隔壁班。然后就能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回家,周末还能一起出去玩,一起写作业。

 

马嘉祺莫名觉得严浩翔脸上写着“近水楼台先得月”,完了这七个大字还在他面前耀武扬威。

 

最后沉默半晌,终于憋出一句:“你们出去玩的时候小心点。”

 

 

初秋并未散去夏末的余热,只是白昼渐短。过了傍晚,树荫空气之间隐隐生出独属秋天的萧瑟。

 

时间很稀奇,有时候转瞬即逝,有时候又度日如年。

 

假期似乎有些长,马嘉祺再次见到宋亚轩,发觉小朋友好像又长个儿了,快要跟他一样高。

 

同样增长的还有小朋友的冷漠指数。倒是有长进了,还知道冷处理比故意气他这种幼稚行为有用。

 

唯一局外人贺峻霖晚上想吃顿肉,于是询问马嘉祺:

 

“小马哥,去不去吃烤肉?”

 

“叫上亚轩,他那么喜欢烤肉肯定高兴死了。”贺峻霖胸有成竹。

 

结果惨遭宋亚轩婉拒:“回来之前吃过了,你跟小马哥去吧。”

 

说罢走到玄关换鞋,说想骑车出去逛逛,请他们帮忙留一下玄关的灯。

 

那晚贺峻霖是一个人去吃的烤肉。

 

马嘉祺突然说什么他也不太饿,亚轩一个人出去不放心云云,随即也跟着出去了。

 

贺峻霖在心里翻白眼。兄弟,宋亚轩快一米八一个大活人,哪这么容易丢呢?

 

 

气象预报说今夜多云转阴,漫天星辰皆匿于云外。清清冷冷,适合沉思。

 

重庆有许多横跨江河的桥梁,无数钢材混凝土堆砌而成的建筑没有灵魂,却每日承载无数的往来生命。

 

宋亚轩立在桥边的人行道上,夜里的嘉陵江水呈墨色,水面上映着岸边的灯火人气。偶尔吹过一阵风,泛起波光,水里的灯色便如破碎的金箔,华丽虚幻。

 

“亚轩,一起去吧。”

 

“……好。”

 

于是同样不真实的还有马嘉祺。

 

宋亚轩看着他的背影,依旧清瘦且挺拔。想起去年他们在乡下的小路上几个人抢着一辆自行车骑。

 

风吹起少年的衬衫,裤脚偶尔掠过野花的花瓣。

 

“亚轩,上来,我载你。”声音比乡间的溪水更清澈。

 

鬼使神差的,宋亚轩打开了手机的相机功能。

 

“亚轩快看,有ufo。”

 

咔嚓,他下意识按了拍摄。照片里的人温柔认真。

 

其实那不过是两架无人机,夜间盘旋于空中,在黑暗中闪着光影。

 

宋亚轩想笑,马嘉祺难得可爱。

 

你站在桥上看风景,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。

 

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,你装饰了别人的梦。

 

是一刹那的意境。


An observer.


The last time.

 

 

后者被宋亚轩发在了朋友圈。

 

那条微博评论图文并茂得表示,未知天体观察者小马。

 

在宋亚轩一次又一次的逃避他之后。

 

马嘉祺终于后知后觉,笔者本意,最后一次做凝望的人。

 

Observer.是宋亚轩本人罢了。

 

 

 

 

重庆的秋天是个喜怒无常的季节,昼夜温差大,稍有不慎就容易着凉。

 

上两天拍团综有滚泥潭子项目,马嘉祺晚了两分钟洗澡,傍晚气温又低,便受了寒。

 

感冒伴随着断断续续的低烧使得人打不起精神。

 

眼看着第二天一早就要赶飞机去北京,队友担心的紧,连连嘱咐他一定要好好休息。

 

宋亚轩在厨房抱着暖水瓶犹豫了半晌,他想起以往小马哥对他种种的好来,现在人家生病了,再不关心,良心怎么过意得去?于是终于下定决心倒了杯开水往马嘉祺的房间走。

 

“进来吧。”声音带着感冒引起的沙哑。

 

宋亚轩进屋的时候,马嘉祺正坐在案前看书,桌上正摆着一杯热水,冒着热气,应该是小贺来过了。

 

“小马哥,你还好吧?”宋亚轩僵硬开口。

 

马嘉祺淡淡嗯了声。

 

“那你吃了药早点睡,我不打扰你休息了。”水杯很烫手,他想着待会儿一定要火速倒掉。

 

“阿宋。”宋亚轩退出房门的脚步被这个称呼滞在原地。

 

马嘉祺好久好久没有称呼他“阿宋”。

 

“你能不能哄我一次啊?”

 

“啊?”

 

“我说我不想吃药也不想喝热水。”马嘉祺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,声音带着一丝隐忍的愠怒,“你为什么不能哄我一次?”

 

宋亚轩惊得说不出话。


马嘉祺起身将门锁落下,顺手接过宋亚轩手里的杯子放到一边。

 

“阿宋,有些话我觉得我们得说清楚。”

 

“为什么躲着我?”

 

“为什么惹我生气?”

 

“为什么受了委屈不跟我说?”

 

“七月份的事你生气到现在?”

 

“我早就说了等一等我,你为什么不听?”

 

“你究竟要别扭到几时?”

 

……

 

问一句就逼近一步,逼得宋亚轩退无可退,一个趔趄坐倒在床沿上。

 

马嘉祺顺势把人压在身下,附在小孩儿耳边用气声轻道:

 

“我病了几天了你现在才来看我,宋亚轩你好没良心。”

 

呼出的气息异常温热,压的宋亚轩面颊耳根绯红,喘气困难。

 

宋亚轩侧过脸去,避开他的视线,断续道:“我……严浩翔说喜欢我。”

 

“所以你就不喜欢我了?”马嘉祺将手附在宋亚轩的心脏处,“小没良心准备动脉换血了是吗?”

 

“我没有……我说我喜欢你。”宋亚轩委屈起来,“他说他知……唔……”

 

最后一个音节被一阵柔软堵住,温柔却咄咄逼人,带着隐忍许久的复杂情绪。

 

“那他知不知道我也喜欢你。”

 

宋亚轩大脑一片混沌,微微泛红的眸子笼上一层湿漉漉的雾气。


是喜欢的,马嘉祺也喜欢他的。

 

“这么震惊做什么?男生天生就会接吻的。”

 

“原本想等你再大些,等我再有能力些。”

 

“你要是不想等,我们现在就在一起。”

 

 

end.

 


你是我最珍惜的一只风筝。

 

想看你在空中飞得高高的,看着你的尾条在气流中打出漂亮的旋儿。

 

却怕你越飞越远,飞到我看你不见。

 

更怕将弦轴攥得太紧,扯断唯一的线。

 

喜欢一个人,确实如此的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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